【brujay】一个被放弃的早期脑洞
西幻au，沙雕又拙劣，基本找不到brujay。
狂徒，鲜血，乌云与罪恶铸就了哥谭。
杰森透过圆叶桉树油绿簇密的小叶方得窥一角。
深灰的城墙在夕阳照耀下透着一股虚假的暖意。
仿佛熟透的苹果，蛆虫在其中游荡。艳红的外表下是甜到糜烂的气息。
他熟悉这里的所有街道与小巷。他的导师曾带领他穿越哥谭的每一处阴影与尘埃，用武力与恐怖铸就他们的无上威名。
哥谭——他的出生与死亡之地，他的爱与恨，相遇与别离皆由此而起。
杰森用他枯瘦的手指攥紧了马鞍，嘴角勾起一个僵硬的弧度，露出他洁白的牙列与猩红的牙龈。
“……bruce……”
这胸口的动荡如此熟悉，竟让他恍惚几欲落泪。
然而也只是错觉罢了。
他如何不晓得？这幅与人类无异的皮囊下，是一个被死亡剥去了感情的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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